“夫人别这样咯……”顾远樟抱上去说,最怕他一声不吭,“要不我给你剥核桃。”
“不用了,我脑子挺好的。”秦玉麟说。
“那你就是说我脑子不好?”顾远樟说。
“这不是事实吗?难道很好?”秦玉麟翻了翻白眼,好的话,就不会混得这么惨了。这是智商加情商的问题。会读书有什么用。
“不差。”顾远樟说,最起码先生也承认他聪慧,有灵性。
“切,自我感觉良好。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秦玉麟对他半嘲半笑。
“你见过很多人?”顾远樟问。
秦玉麟住了嘴,转移话题,“不跟你说这个。”这个敏感话题。
“那你和我说那个?”顾远樟这话听起来凉丝丝的。
“你是男人吗,心胸敢宽广点不?”秦玉麟眯着眼睛,打掉他掐自己肉的那只手。
“宽不了。”顾远樟说着,侧首亲亲他的脸蛋。
“那你就酸着吧。不作就不会死。”秦玉麟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你不也酸。”他亲着亲着来了句。
“恩?”秦玉麟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