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橙自然知道这个他是指谁,他思索片刻说:“倒是有一个,学问好,又没有入仕的处士,就住在西门城外。不过这人脾气怪,姑爷恐怕入不了他的眼。”
“你既然了解,只怕也是有些交情的。不管成不成,帮我打听打听吧。”秦玉麟说。
“实不相瞒夫人,交情是没有的,只是有个侄子曾经拜在他门下过。”柳橙答应下来说,“我会叫我那侄子帮姑爷打听打听,若他不成,陵州城的好先生再请就是”
秦玉麟一笑说:“是这个道理,不过你说他好,就争取争取他吧。”
“好。”柳橙笑笑应说。
过了两日,他听侄子报来的消息,说是那名处士不收学生了。柳橙虽可惜,却也与秦玉麟实话实说,并劝他说:“要不夫人另请他人吧,放眼陵州城,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秦玉麟问。
柳橙一愣,说:“姓虞,名子蕴。”
“年龄几何?”
“这……约莫五十上下吧?”
“好,这事你先不必忙了,我另有打算。”秦玉麟思索了片刻说。
“嗳,若是实在不行,夫人与柳某说一声,柳某再去打听打听。”他晓得秦玉麟想磨一磨仲孝林老先生,可惜恐怕不成哩,那个老家伙是出名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