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气的花容失色的就是我的三相公;风轻笑。
三年了,现在看上去还是那么养眼啊……
看着眼前那一袭水绿薄袍的男儿,我还是本性难移的春心荡漾了一番。
飘逸的水绿轻袍将那身影衬得纤长高挑,如墨的发半束半散,一直垂到腰际以下,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都显风华绝代;眉宇间都透露着一股令人难以决绝的魅气,但也不失英气。
只不过,唯一有些突兀的是,这位美|人正双手捧着我的瓷器,作势要同归于尽啊!
我的古董,我心疼,肝疼,胃疼……
古董的刺激使我很快的便在风轻笑的美貌中恢复神智。
“笑笑,住手……放下,放下。咱冷静!”这句话怎么越说越别扭?怎么那么像在挽救跳楼的失足青年呢?我嘴角抽搐。算了,现在哪管得了那么多,最重要的那个瓷器可花了我三千两银子!
我向前迈一步,他向后退一步,我再向前一步,我又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看,怎么像我这个不法之徒在逼迫未成年少女犯罪。我汗啊
我又向前迈了一步,他却眼神一厉,直接高举手中的瓷器。
这无疑连老娘的小心肝也一起被悬了起来。于是,我不敢轻举妄动。
“不准过来!你在靠近,我便-高者致敬-(咬舌自尽)”
我转头,面向小芽菜;“他说啥?”
小芽菜也回过头,兼职起了翻译的工作;
“三相公说,您在靠近,他就咬舌自尽”
哎呦妈耶!我的心肝!
不管那么多,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上去,抱住了那气急的人儿,抢救下了我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