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浪扭头,古怪的看着秦冽,没有错过他那一刹那间的不自在,“你在干什么?流血了?”
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边上放置垃圾的地方,秦冽冷着脸,“死了一只蚊子。”
沐浪:……
接下来的路程很安静,但是被一直盯着看的秦冽就不这么想了,他几次想动手将人扔出去。
车子离开拥挤的市中心往郊外开,沐浪把外套拉链拉下来脱掉,只穿着一件松垮的米色毛衣,从买的一堆吃的里面找出一袋子薯片。
“卡兹卡兹”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这让有洁癖的秦冽眼神顿时就沉了下去,时不时拿冷冽的余光扫一眼。
大概极少人能在他锋利如刀的眼神下还能淡定自若,沐浪就是极少人之一。
手拍了一下方向盘,秦冽从牙缝挤出一句冰冷的话语,“把薯片收起来,还是下车,二选一。”
沐浪嘴里的薯片吃完后,他拍拍手,半个身子凑过去,淡定的盯着秦冽,呼吸有意无意的拂过。
耳边的气息忽略不了,秦冽攥紧了方向盘,声音更冷了些,“坐好!”
这时刚好是绿灯,车子停下来,沐浪没稳住身形,晃了一下,手按着秦冽肩膀,对方就跟触电一样,差点从驾驶座跳起来。
秦冽那张冷峻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戾气,他紧锁眉宇,锐利的视线看过去。
男人面无表情,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过于淡漠,但是他毛衣领口下清晰可见的诱人锁骨和一片光滑的皮肤,会让人有种冲动,想伸手将他身上的毛衣扒掉,发狠的去折磨去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