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先生送上了萨巴蒂诺的午餐,并贴心的给威廉也准备了一份,当时威廉还觉得这简直是浪费,他已经吃饱了。结果,呃,这么说吧,威廉从他表哥身上学会了一个新词,秀色可餐。表哥还是那个表哥,但看他吃饭就像是在看一幅油画,配上香气扑鼻的午餐,看着看着就又饿了。
特助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这点“预知”能力,他还是有的。
第二顿午餐之后,威廉彻底吃撑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他的午餐盘旁边,会有特助先生提前准备好的胃药和糖果。
“……”
威廉挺着溜圆的小肚子,突然倔强的拒吃胃药,总觉得认输了,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不知道饥饱的小孩子。威廉不再顾及形象,直接躺倒了奶白色的沙发上,陷进去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天堂,彻底不想动了。他哼哼唧唧的发声,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萨巴蒂诺好像对此也很习惯,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威廉淡金色的小脑袋旁边,一边看着有关于抗议活动后续的处理文件,一边让威廉枕着自己的大腿,抬手给威廉揉小肚子。
说实话,特!别!特!别!舒!服!
威廉更不想起了,在午后大好的阳光下,精神越来越迷糊,眼睛的缝隙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再后来,再后来一睁眼,就该下班了。
什么词都不足以形容威廉那一刻羞愤欲死的心情。
从始至终都没换过动作的萨巴蒂诺,倒是适应良好,他给威廉擦了擦额头上睡热的汗,喂了威廉几口淡盐水,最后替威廉拿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纯色小毯子。威廉无语的发现,那毯子的边角,竟然用金线绣着他的家徽以及花式英文“willc”,和他上幼儿园时用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