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晚又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了, 玛丽小姐全程都很,呃, 怎么说好呢, 比较稳重吧。能看到她不算好的面色,但熟悉她的奥古斯特和亨利都能感受到, 玛丽小姐真实的怒气值其实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她更像是在演戏,虽然谁不知道她演戏的用意。
反倒是伊丽莎白小姐的生气更加真情实感些。
这位隐形人小姐始终低着头,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没有存在感。若不是奥古斯特与她身高差不多,奥古斯特大概也不会发现端倪。
一直到凌晨四点,派对才结束。大家各回各家, 国王及他的子女则选择了在汉普顿宫住下。
奥古斯特借着送玛丽小姐回房间的时间,趁机问了一下她到底要干什么。
玛丽小姐耸肩,她给自己和奥古斯特各倒了杯热牛奶,还让女仆准备了些小饼干,一边吃着曲奇,一边心情很好的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准备安排凯瑟琳嫁给我的父王。”
在这么多年的父女相争里,玛丽小姐学会了很多,好比理查二世越不让她干的,她越想干;也好比如果她做了什么惹怒理查二世的事情,理查二世也许会对她怒吼,也许不会,但唯一不变是,他会特别明显的做些让她很不爽的事情来作为她此前不敬的惩罚。
“我们活的就像是一对仇人。”玛丽小姐嘲讽一笑,“不对,我是把他仇人,他把我当宠物。”
高兴了,就逗两句,给些漂亮衣服和首饰作为奖励;不高兴了,就要想尽办法的让她也不痛快,让她学会如果当个乖女孩。他根本不在乎玛丽的真实想法,他只要求她当好一个花瓶。
理查二世用暴君统治全国的方式统治着他的家庭,不允许任何人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