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西回了个“嗯”字,半点没提他的伤,是他自己作的,完全没有必要。
白月光倒不在意,他知道阎璟西向来不太会表达情绪,他有那么多人关心,多一个多,少一个不少。
阎璟西在他眼里就是个备胎,现在这个备胎还单身,他只要使出自己的手段就行。
捏着他胸口挂着的银色方形牌,白月光笑了笑,啧,只要他的银牌还在,一切皆有可能。
与阎璟西约定的当天下午,白月光独自到医院拆线。
很巧合的是,当时白月光头部缝针时,那家医院的羊肠线用完了,不然只等伤口自动愈合,结痂脱落即可。
白月光将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临走前还问医生日后是否可以做皮肤手术补回来。
医生模棱两可地说头脑暂时还没有这么强大技术,不过等头发长出来后可以遮住,不会影响美观。
白月光:“……”
算了,他有钱,只要找到合适的医院肯定能弄回来。
阎璟西面冷但是心肠软,他就是吃定对方这一点,才无往不利,即便他结婚后还对自己念念不忘,今天见面,他就素面朝天去见他是最好不过,最好阎璟西对他同情心泛滥,他也好执行接下来的计划,本来回到京市就非常冒险,现在回来了,不好好利用这边的资源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