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满足袁湛淇的小小要求,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这些天下来,阎璟西也不好过,梦里都是些断断继继的片断,总是被噩梦惊醒,他梦到许多似乎与他们根本不相干的内容,梦境中的他和袁湛淇总是错过错过再错过,他们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每天睡醒后床单都被他的汗水浸透,如果现在有人拉他去称体重,会发现他比前段时间瘦了三公斤,脸颊都凹下去不少,面容更显凌厉,气势当然也跟着提升。
在阎璟西身上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暖男”二字的光环特效了。
袁湛摸出一根烟,不过他只是拿在手上把玩,并没有抽:“有什么事情在公司不能说的?”
阎璟西现在就坐在他对面,想拿掉他的烟,但是又不敢。
想说抽烟不好,又怕他说自己多管闲事。
想说什么都不行,说多错多,怕是下次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阎璟西试探性问袁湛:“你觉不觉得我们小时候有可能见过?”
袁湛果断回复:“不觉得,要是你记得小时候的我,有可能离婚?这种话你是想骗谁,我看起来有那么好骗?”
阎璟西知道他不会相信,可是经过他反复验证,袁湛返送回给他的那支口琴就是自己小时候送给他的那支,口琴的右下角有一个他刻上去的符号。
一般人写“y”时都是正正规规的往左边勾一点,但是他每次写这个字都会再往右边勾,他看过袁湛淇写字母“y”并不会再往右勾,事实证明,口琴就是他十岁那年送给袁湛淇的。
而现在,这就成为阎璟西无法过去的那道坎,他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伤害既已造成,挽不回了。
阎璟西底气依旧不足:“我没觉得你好骗,只是一个想法……”
袁湛将烟塞回烟盒:“行,中午只是简简单单吃个饭是吧。”
阎璟西:“嗯,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袁湛回应得简明扼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