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西不再往下看,为避免吵醒袁湛休息,他将电视机关闭,又拿起饭前给袁湛盖过的薄毯搭在他的腹部上。
做完这一切,阎璟西对自己摇摇头,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一个月之后。
袁湛在沙发睡了两个小时后,翻身时感到不舒服,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往离他最近的房间走进去。
阎璟西看完资料刚睡下,就被身边传来的动静吵醒。
正想说什么,发现是袁湛淇,只见他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就睡过去了,完全没有发现床上的他。
阎璟西:“……”
习惯性一个人睡的阎璟西睡意完全被打消。
寂静的室内有他和袁湛的轻微呼吸声。
安静使人多想。
阎璟西还记得跟袁湛淇刚结婚那会儿,他总是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等着一块儿睡,可是他结婚前就说好两人各过各的,没有感情之前不会同床,直到现在他们也没真正睡过一张床,当然,除非过年过节回家,必须同一个房间除外。
袁湛淇问他:“你连尝试都不愿意吗?我跟你结婚了,并不想独守空房。”
阎璟西平静地看着他:“我说过,这是你的选择。”
那天,他们站在屋外,天上下着薄薄鹅绒雪。
得到肯定答案的袁湛淇是绝望的,他不相信阎璟西说不同床就不同床,此后他再未提过此事,阎璟西不碰他,难道他还能用下三滥的手段逼迫他吗?更何况,袁湛淇基本上没有接触过黑暗面,下三滥的手段也不会,更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