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爷忍得难受不难受?”
薛后阳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心脏已经快跳出了腔子,道:“先生你怎么一回来就揶揄我。”
滕裳到:“我怎么是揶揄你?”
说着,握住薛后阳的手腕,牵着他的手往下,薛后阳顿时怔住了,诧异的看着滕裳。
滕裳接着道:“开诚布公的说,我忍得很难受。”
薛后阳自然欣喜若狂,腰上一用力,猛的将滕裳带在身下,俩人的位置折了个儿,薛后阳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自然想你,只盼着你快点回来,又怕你有闪失。”
滕裳轻声道:“这是车上,侯爷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薛后阳撇嘴道:“先生还说不是故意揶揄我?”
滕裳故意抬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磨蹭着薛后阳的下面,笑道:“可是我就是想在车上,可以么?”
俩人进宫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难得的是滕裳也跟着进了宫,并没有把虎符直接交给薛后阳完事。
在车里的时候,因为滕裳怕外面的人听见,自然不敢大声,但是薛后阳被他这么一挑拨又没了轻重,弄得滕裳整个人都要散架,滕裳下次再也不敢挑拨他了。
回了侯府收拾了一番,又急匆匆的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