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敬来京里的目的就是世袭爵位,听到这句话,显然高兴的找不到北,他终于从世子熬成了侯爷。
薛钧良见状又一脸苦思的样子,道:“唉……虽然正安侯远在边疆,但是一向和孤的感情甚笃,如今他不在了,孤甚感难受,总觉得该为他做些什么,为长敬指婚这勉强算一个,孤又想了一个办法……”
他说着笑眯眯的道:“这第二个孤可以为正安侯办的事情就是……好好照顾他的子女们,孤听说正安侯子嗣众多,长敬你还有几个兄弟?”
薛长敬不明白薛钧良的意思,还傻呵呵道:“回陛下,四个弟弟。”
“哦……这样,”薛钧良点头道:“既然长敬你世袭了爵位,孤也该照顾照顾其他人……这样罢,不如孤就把正安侯的兵分作五份,分给你们兄弟五人,你意下如何?”
薛长敬没注意听,而且喝多了酒脑子里晕乎乎的,起初还跟着傻笑,但是马上脸色就变得不对了,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等着薛钧良,道:“陛下……这、着……”
“怎么?长敬觉得有什么不妥?”
薛钧良似笑非笑的道:“我薛国以仁义孝为先,兄弟之间就该好好照应,先祖也曾经订下过法律,凡我族之人不得自相残杀,咱们这些做晚辈的,自当遵循先祖的教诲,兵权这种身外之物,分一些与弟弟,也无不可罢?”
滕云见薛钧良一脸老狐狸的样子,把薛长敬唬得一楞一楞的,禁不住想笑,推泼助澜的道:“想必新侯爷是高兴坏了。”
薛钧良点头道:“今天是大好日子,什么兵权的太煞气,长敬你也不要喝得太多了,良宵难得,快去陪陪郡主罢。你的新娘子可是奉国的郡主,千万不要怠慢了去。”
薛长敬听了这番话更是一脑门子冷汗,这不摆明了一边夺了自己兵权,一边告诉自己,如果怠慢了郡主,到时候奉国找机会开战,就为他试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