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报上写着薛、奉两国边疆开始有人蠢蠢欲动,奉洺加紧了征兵和练兵,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薛钧良现在正心烦,劈手把邸报砸在地上,冷哼了一声,“奉王真是越来越自不量力,孤已经把滕国的军队都征收上来,他还想以卵击石么?”
薛后阳想劝他,毕竟滕国的军队或许有异心,还没有完全归降,这时候不宜交战,而且薛钧良又抓了滕南侯,此时正在牢里,滕国人肯定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也被殃及。
如今人心不稳,是出兵打仗的大忌。
但是薛后阳也知道,此时的薛钧良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还没想好怎么进言,就听到一声沙哑的大笑,那笑声好像老树皮一样诡异,却不难听出轻蔑之意。
薛钧良拍案而起,走到滕云身边,道:“阶下之囚还能笑得这么开怀,孤该佩服你。”
滕云喉头滚动,嘴张开合上好几次,才勉强能出声,“我笑你……这般昏庸……无能,还说他人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47 第二章 帝王无情(捉虫)
薛钧良低头盯着地上的人,怒极反笑,道:“哦?孤自不量力?你有什么本事来说孤自不量力?你这幅下场就量力么,一个可笑的侍卫而已。”
滕云再笑了一声,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他,好像非常不屑,薛钧良的样子都不值得他一看。
薛钧良道:“你不服气?你有什么能耐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