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自从醒来变成了丑皇后,已经不止一个月,月事当然是次次都来,就算是断头流血,滕云都不曾眨过眼,但是单单这件事,让滕云又别扭又无措。
每次来月事的时候,滕云几乎不出去走动,能坐着就坐着,毕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而现在,滕云心情非常微妙,他只朦朦胧胧的记得自己和薛钧良在车上的情景,并不知道薛钧良到底有没有动自己,乍一听御医说月事,猛地松了口气。
御医又嘱咐袖瑶了几句,也不再打扰腾云休息,就退了下去。
姜谕跪下来请安,道:“娘娘受惊了,陛下特意安排老奴这几日呆在云凤宫,娘娘有什么差遣,尽管知会老奴。”
滕云又躺了下来,松了口气顿时全身有些乏力,姜谕很有眼力见的过来给滕云盖上锦被,滕云疲惫的都张不开嘴,只是挥了挥手。
姜谕噤了声,垂头退到了一边,他总归是跟着两代薛王的人,大世面见过不少,小事情也不曾含糊过,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说话。
腾云有些懊恼这个皇后的身体这般羸弱,他以前虽然生的不是十分健壮,但是从小在马背上,自然练了一幅好体魄,在最后被俘的时候,就连薛钧良也惊讶,这般毒打用刑,竟然还能支撑到底。
滕云的脑子里转过了很多事,最后慢慢睡熟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有些吵闹。
他一睁眼,袖瑶就过来了,道:“娘娘,要什么?奴婢给您拿,是渴了么?”
滕云想张嘴说话,嗓子里好像烧着了一样,于是点点头,袖瑶赶紧走到桌边倒了水,然后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