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瑞觉着,唐敬或许都瞧出来了自己的不对头,但是也提不劲儿来应付。
一想起今日还要去省,就觉着头疼。
好在唐敬也没有和他较真儿,让他多休息将养身子,就没话了。
这样走了水路转为旱路,很快就回到了京城里。
回到了唐家里,唐敬和郁瑞去省了老太太,老太太根本不正眼瞧他们,冷笑道:“回来了?在外面顽够了?我也管不得什么了,年纪大了,没人将我放在眼里了,爱怎么顽闹就怎么顽闹,由着你们去罢,还能怎么样儿呢。”
郁瑞听她阴阳怪气的,但也不能说什么,唐敬说有事情要和老太太说,郁瑞心里都知道是什么事情,自然是陈姝的那件事情,于是就退了出来,让时钺推着自己回郁兮园去了。
等郁瑞走了,唐敬才道:“母亲之所以动气,是气恼儿子不知道续弦的事儿,如今事情有了着落,母亲也不用再动气伤神了。”
老太太瞧了他一眼,随即撇开,仍旧是冷笑,似乎不信唐敬的话,“我知道你如今有了主张,越发的觉着我多管闲事儿了,这会子又拿什么人来搪塞我?哪个乡野村姑?”
唐敬听她说的刻薄,脸上却不见着恼,依然一副冷淡的表情,或许也只有郁瑞的那件事儿能让唐敬脸上变色罢了。
唐敬道:“并不是什么乡野村姑,是江宁陈家的大小姐。”
“江宁陈家?那个陈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