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笑着看向莫均安，他伸手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放在洗手池边，又从一旁的毛巾架上面拿下一条白色毛巾，问：“这个是洗脸的吧！”

莫均安点了点头。

莫凡就拧开水龙头，把毛巾淋湿，给男人洗了把脸，又拿起那管剃须膏挤出抹在了男人的下巴处。

莫凡比莫均安矮半个头，在给莫均安抹剃须膏时，他是昂着头的，两人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了一起。

当闻到男人身上那熟悉的体味时，莫凡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了，他压抑着变得有些粗的呼吸，尽量让自己镇定着，视线快速的滑过男人的眼睛，发现男人竟然在看他，一下子莫凡的手一抖，剃须膏就抹到男人的脸上去了。

他赶忙转过身借着拿毛巾来掩饰他眼底的慌乱，他说：“我给你擦擦！”

说完，他又不得不回过头继续面对让他心慌意乱的男人，他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莫均安脸上的泡沫，当擦干净后，又继续挤出剃须膏抹在男人下巴处。

这个时候莫均安突然开口问了句：“小凡以前有剃过胡须？”

莫凡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睛看向莫均安。

莫均安又说：“看你好像挺熟练的！”

莫凡这才明白莫均安在问什么，他垂下眼帘继续盯着莫均安的下巴，说：“以前打零工时，在一家理发店做临时工，有时会替男顾客剃胡须！”

莫均安了然的点了点头，又说：“那时……会不会很辛苦？”

莫凡抬眼白了莫均安一眼，说：“怎么会不辛苦！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才十四岁，个头小小的站在店里面，一站就是一天，因为我都是星期六星期天去的，有时间在那打零工！”

“对不起……”

“啊？”莫凡诧异的抬头看向莫均安，似乎没反应刚刚莫均安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