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程澄猛地用手推了他一下怒道。

“……”曹亮开始哽咽了，想要说的话也哽咽的说不出来了。

看着曹亮这表情，程澄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到两年都没有跟他通过电话，却只是给他听录音的爸妈，身体瞬间开始颤抖了。

不会的，应该是他多想了，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他赶忙转过身，朝路边走去，伸手想要拦下一辆车，却听曹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那是几近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他的每根神经都被刺痛着：“老板和夫人也出车祸了，不过他们还活着，只是……只是……他们从此都站不起来了，夫人也因为车祸的原因而不能开口说话！”

“你骗我！”

‘嘭’的一声，程澄的拳头砸向了曹亮的脸，曹亮被砸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路边不少人开始围观他们，都在议论这两人怎么突然就打了起来。

“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程澄又是一拳砸在了曹亮的身上，脚也踢到了曹亮的腹部。

曹亮知道程澄不敢接受现实，他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程澄在他身上发泄，一分钟之后，他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手扭住了还要打他的程澄，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小澄，这就是事实，就算你不接受它也已经发生了，老板和夫人他们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混蛋！混蛋！你骗谁呢！滚！我不想看到你！！”

程澄泪流满面，却还是说着这些不能面对事实的话。

怎么会这样？他只不过是出国五年而已，怎么家里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