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不屈不挠地问:“怎么, 不便跟我说?”
虞太舒这才说道:“鞑靼突然犯我边境, 总兵何将军那里才发来的紧急公文。我怕郑大人不知此事,所以叫人紧急追上告知。”
早在面圣后第二天,郑玮便带了人马奉旨出京了。
“哦,”江恒答应了声, “那位郑玮郑大人, 是虞大人您看中提拔的?”
“是他自个儿有才干, 才能入皇上的青眼。”
“那也得有人牵线搭梯子,他才能顺杆爬上来呀。”
虞太舒道:“怎么,江指挥使觉着此人不堪重任?”
“哪里的话,”江恒扶着腰,一摇头:“连皇上都称许他是个可用的人才,我哪里还敢说什么。”
虞太舒道:“如此就好。”说着落座,拿了一份公文又看。
江恒看着他正气凛然,端庄稳坐的样子,便探身过来,往他手上斜睨。
虞太舒把公文合起来:“江指挥使,您是在这儿养伤的,公文来往,是我们内阁的责任,就不劳您操心了。”
江恒笑道:“我就看一眼,你就好像能掉一块肉似的。我还没谢过虞大人先前送药的恩惠呢。”
虞太舒淡淡道:“一码归一码,那件事,是我受人所托,不值一提,既然已经过去了,更加不必说了,横竖江指挥使身体无碍便是。”
江恒见他一句是一句,应对的很绵密妥帖,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