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玄玉道:“今儿在外头,是怎么回事?”
薛翃道:“有一伙来历不明的刺客,想要对我不利。”
“来历不明?我怎么听说是俞莲臣的人呢。”
薛翃道:“虽然口上说是,其实是招摇撞骗,栽赃嫁祸。”
“啧啧,”陶玄玉啧了两声,“这话你对皇帝说了吗?”
薛翃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皇帝?”
“皇上知道我是为薛家报恩而来,我若直言那帮人不是俞莲臣的同党,皇上反而会疑心我是为了袒护他们。倒不如让江指挥使去查。皇帝自然明白。”
“想的不错,一旦涉及薛家,你就格外心细了。”陶玄玉嘉许地颔首,端起白瓷盖碗吃了一口淡茶,“你可知今夜皇上跟我说的是什么?”
薛翃摇头。
陶玄玉道:“云液宫的宫墙顶上倾塌,砸死了宫内的贵人,皇上让我算一算,是什么原因。”
薛翃道:“师兄如何答复的?”
“这个何须问我,”陶玄玉脸上浮现一丝自傲之色,道:“那云液宫是昔日端妃娘娘所住,原主儿死的悲烈,整个宫内的人几乎也遭到牵连,这宫殿是后妃之地本就属阴,更加上积累了这许多怨气在其中,里头的风水早就给搅乱了,再加上多少年来都没有生人入内,阴怨之气催发,不出事才怪。”
薛翃垂头,浅浅一笑:“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