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逆子立即点头:
“我同意阿姐的看法。”
“父亲快去,趁着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
平心而论,郦雪松是不敢去的。
他的官职低微,就算同朝为官,见那高高在上的桓大人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每次远远地看上一眼,都会被那人的气场震慑的头不敢抬,羞涩的像是初出茅庐的稀毛鹌鹑。
如今,让他上门,拒婚?
郦雪松隐约觉着自己相依为命了三十五年的头在脖子上晃动,很不牢靠摇摇欲坠,随时都要不告而别离他而去。
但在三个儿女的威逼利诱下,郦雪松以一种不入虎穴焉辞虎子的心情,蜗牛般爬进了桓府的高门槛。
郦锦宜,郦子远,郦子邈,儿女们像是三只凛冬将至却并没有充足食物、嗷嗷待哺的黄口小鸟,躲在小窝里等待父亲带着好消息顺利归来。
天色渐暗,正在三人准备上演一处苦情寻父记的时候,郦雪松终于回来了。
他带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还有满满当当十八只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