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宜道:“吃醉了酒睡着了,说什么好不好?”
子远愣了愣,笑道:“正是因为你居然喝醉了,我才问的,怎么也学人家贪杯起来了呢。”
锦宜心里早就起疑:“你跟我进来。”
子远看一眼奶娘,奶娘早迅速地闪开了。子远只得跟着锦宜进了里屋:“怎么了?”
锦宜在桌边坐了,突然觉着胸口一阵翻涌:“水……”
子远快手快脚地给她倒了一杯,锦宜又喝了半杯,才又觉着松快些:“你今儿不是上学去了吗,怎么半道回来了?”
子远道:“先生有事,给我们放了假。”
“胡说!”锦宜拍了拍桌子:“还跟我扯谎?以为真的能瞒着我?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要不跟我说明白,我自个儿出去问……”
锦宜说着,起身就要往外,子远忙拉住她:“姐!”
子远今儿的确是在书塾,只是有些心神不宁。
先前跟雪松提醒了这两位亲戚来的突然,但因雪松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此事自又不了了之。
子远虽不喜欢这两人,但父亲没说什么,自己却也不能就赶人家出去,于是作罢。
偏今日雪松又出城公干,不仅白天,晚上也不会回来,子远下意识地觉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