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嬷嬷气哼哼地说:“它抓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疼了。”
林嬷嬷倒是好性儿,陪笑道:“既然伤着了,还不赶紧进来敷药?别再上火吵闹,对伤更不好。”
被林嬷嬷一打岔,那猫才终于又得了一条命,从麻布袋下钻出来,刷地跑出门去了。
奶娘松了口气,又百般地对范林两位道了不是,才随着出来。
她一路叹息这猫的命大,将到院子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道陌生的男子身影在拐角处一闪消失了。
奶娘愣了愣,起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像是想到什么,便提心吊胆地往回跑。
她跑回院子,见房门是开着的,心几乎已窜到了嗓子眼儿,踉踉跄跄地闯进去,嘴里叫着“姑娘”,到里间儿一看,又惊又怔。
卧房内室,锦宜仍躺在床上,可在锦宜床边儿已经多了一个人……居然是子远。
锦宜听奶娘说到有个陌生身影消失,心里一阵茫然,脑中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待听奶娘说到这里,也不禁脱口道:“子远?他怎么在这屋里?”
子远白日是在学堂的,按理说不会在家里。所以锦宜才这样问。
沈奶娘点点头:“是呀,当时我也是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