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锦宜以为他是要责怪自己,桓玹抬手在她腰间一搂,竟轻轻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锦宜吓得趴在他的胸口:“三爷?!”
他带着三分笑意地看着她,举手夹了一片儿蒸云腿,竟慢慢地送到她的唇边。
锦宜明白了他的用意,脸上那原先的一抹轻粉顿时化作了霞红:“三爷……这、使不得。”
桓玹道:“我说使得,是谁说使不得?”
那松软的云腿片几乎碰到了唇,闻起来倒是香的很。
锦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桓玹道:“还是说,你不领情?”
她只得忍着无限羞窘,张嘴将那云腿含了。
桓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种恶趣,想来他对这些闺房之乐,实在是无师自通的很,见她悄然无声满面含羞地把云腿吃了,便又扫了一眼满桌菜色,终于又选了一块儿胭脂鹅脯。
他夹着那鹅脯,将要送到她嘴里的时候突然停了停,回过手来自己先咬了一口,只觉得入口软嫩,又有一丝甜香,便将剩下的把那块儿送了过去。
锦宜看着那咬了一口的鹅脯,无地自容,红着脸讷讷地央求:“三爷,放我下来吧,我、我自己能……”
他望着怀中的人,突然也觉着满桌的饭菜都不合胃口,只有这人,才是色香味俱全,令他饥肠辘辘。
结果是,那一场早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几乎要临近中饭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桓辅国,并没有在意府里的人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