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奶娘道:“是是是,是做梦了!”
锦宜呆了一呆,又着急问:“那子远呢?子远……”
沈奶娘愣道:“大少爷在房里好生的安歇着呢?”
锦宜颤声:“子远的……他的腿……”
沈奶娘一头雾水。
锦宜无法忍耐,她猛然翻身下地,鞋子不穿,外头的衣裳也不披一件,拔腿往外跑了出去!
沈奶娘愣怔之下,惊心动魄,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张皇里随便抓了一件披风,撒腿跟着狂跑出去。
那小丫头呆立片刻,害怕地追到门口,却正有个夫人房里的丫头闻声赶来,问道:“值夜的说听见这里哭闹,是怎么了?”
严冬的夜风跟霜雪将地面冻的冷硬,赤足踩在上面,冰寒直透入心底,但这超乎寻常的寒冷,却仍比不过锦宜方才梦中所见。
锦宜梦见的,正是今夜的情形。
确切地说,时间的确是这一次上元之夜,但诡异的是……发生的事却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