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在他的眼底,一丝不差。
有关她的事,他总是记得格外清晰。
……其实本来,今天不该这样的。
他不该出现在写意楼,更加不该在锦宜摔跤的时候现身,不该警告她那些话,甚至不该送她回郦家。
但他无法按捺,尤其是知道的越多,他越无法容忍。
眼睁睁地看她重复走上让彼此都为之悔恨的不归路。
这一次,他不会允许。
锦宜目送桓玹离开后,趁着廊下无人,一瘸一拐地回到房中。
屋内无人,锦宜偷偷摸到里间,坐在榻上喘息。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锦宜正有些紧张,就听脚步声近,是沈奶娘露面,一看锦宜,先念了一声佛:“小祖宗,总算回来了!”
锦宜道:“不是让奶娘在屋里帮我看着么,你去哪里了?可有人叫我?”
沈奶娘道:“侥幸没有人来叫,我见你还不回来揪着心呢,去后面打听打听小夫人睡醒了不曾。”
每天中午,桓素舸会睡上近一个时辰,锦宜正是捉住这个空暇,求子远带自己出府的。
沈奶娘见她神情还算正常,但提着的心还是不敢轻易放下:“这次出去,可都顺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