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与莫离有关,她可能会巴不得你带上我,顺便离间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未尝不可。如果与我有关,她必然会让那个你单独见她。”
赵灵眼光在吴钰和冯诺诺之间移动,不解道:“你们之间的……感情?”
冯诺诺一巴掌拍开她的脑袋:“小孩子家别多问!”
“吴钰,”冯诺诺赞赏地拍了拍吴钰的肩膀,“你也不笨嘛。”
吴钰失笑:“从古至今,你是唯一一个说我笨的人。”
“切,刚表扬你两句就开始翘尾巴,年轻人,不够谦虚呀!”
秦琪很喜欢这间咖啡厅,在窗边的位置坐下,静静的听着音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匆忙的人流,让她有一种能操控一切的安全感。这个女人的占有欲与控制欲,真不是一般的强。
冯诺诺来得很准时,她表面上装作镇定而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担心。说白了,她是怕了面前这个女人,害她被陷害,抢她男朋友,她心里自然是恨,可是除了恨之外,她更多的畏,于是看到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总是要躲得远远的。吴钰说得一点没错,她平时总是装成一副母老虎的模样,其实实质上就是一不会咬人的小白兔,只能逃,再逃。没有以德报怨的做作,而是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却中不敢去面对去反抗。这种习惯,也许从她五岁那场事故开始,就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了吧。
而秦琪却恰恰相反,谁要是惹了她,她必定十倍百倍的讨过来,甚至如果谁拥有一件她不曾拥有却想得到的东西,她也必定会千方百计地把那东西搞到手,并且还要狠狠对付一下这东西的前任主人。很多时候,对她来说,折磨人竟然成了一场乐趣。
两个心理朝不同方向扭曲的人交锋,胜负其实已分。可是,有的时候某场游戏,其实并不是由当事人来玩的。
冯诺诺在秦琪对面坐定,随便点了杯咖啡,边搅动着小勺边不咸不淡地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觉得呢?”
“与吴钰有关?”
秦琪微微一笑:“你倒是会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