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白潜一直抱着她睡。他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胸膛压着她,灼热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所适从。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梦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蓝的脸还是很红。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潜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做,她也抵抗不了。
他梦中的睡颜很安详,苍白俊秀的脸,不带什么烟火气。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身裸ti的,她就浑身不自在。他翻了个身,把她死死压在下面,禾蓝的身子僵硬了,有个滚烫粗硬的东西死死抵在她的腿根处。
她推他,他才睁开眼睛,笑着说,“姐姐醒了?”
“不要装了,快让开!”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白潜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抵着她的那个怪物越涨越大,禾蓝再不敢乱动了。
“怎么了?”白潜拉了她在怀里,从后面贴着她,那东西就在她的双腿间碰撞、摩擦,他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呻y声,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脖颈处的皮肤。禾蓝禁不住,“……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大言不惭地说,一边又肆意摸着她的身体。禾蓝很敏感,被他摸了几下,下面就不由自主地淌出水来。他的手指剥开那两片唇ban,灵巧地滑进去,不过还有分寸,只进了两个指关节,在外围抽dong。
“……又紧、又热、又湿、又滑……真想把肉-bang也伸进去试试。”
他说得下流极了,禾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脸颊潮红,说不清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抬高了她的屁股,掰开了那两条腿,禾蓝惊得不住摇头,“不要!”
“不要?那这是什么?”他在她的双腿间摸了一把,粘腻的液体沾了满手,轻笑着尽数抹在她的脸上,“这些都是你勾引我的证据。嘴上有多少抗拒,心里就有多么希望我插-j去,我说的对不对?”
禾蓝脸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红中又带着痛苦,痛苦里又带着几分愉悦。
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她脸上露出极度惊惧的表情。想起他那个尺寸,她就不停摇头。
“有那么害怕吗?”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脸,禾蓝微微颤着。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忍不住了,怎么办?姐,你总不能看着我去死吧?”
禾蓝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只能说,“……我帮你。”
白潜挑了挑眉,放开了她。禾蓝钻到了被子里,跪行着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脚边。她拉紧了被子,遮地一点阳光也没有,似乎这样就能遮住她的羞耻,挡住她的屈辱。
白潜双腿舒展着,隔着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摸着她的头发。黑暗里,禾蓝艰难地爬行,顺着他的小腿摸索上去。手指不经意碰到了一个热tang的硬物,她的手抖了抖,咬牙握住了它。
白潜发出几声压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头,似乎在催促她快一点。
禾蓝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顶端,那东西在她手里涨了一圈,把她吓了一跳。被子外传来白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少年意乱情迷的时候,声音也是这么蛊惑性感。禾蓝脑子空白了一瞬,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把他的龟tou含了进去,认真地吸吮起来。
他真的好大,仅仅只是一个前部,就把她整个口腔都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她都做得无比艰难。来回舔-xi了几十下,他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势头,可她的喉咙口都发酸了,眼泪不由就在眶里打转,难受地紧。
她像个女佣般跪在他的胯部,舔着他的肉-bang,虽然隔着层被子,白潜心里却无比兴奋,生理上虽然还不能满足,心理却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看她实在辛苦,最后,他允许她只用手帮他撸着。
可是,他太低估自己了,射过以后,那棒子很快又硬起来。没办法,在禾蓝的尖叫中,他把她翻了个身,压在下面,从她的腿根处插le进去。她那里早湿透了,他很容易就抽dong起来,频率越来越大。
粗大的肉-gun碾开那两片花瓣,棒身抽dong的时候,还会贴住她穴口被翻出的嫩-rou,禾蓝的身子一直颤抖,里面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被他操地浑身虚软。
最后,他用她的腿夹着射了出来。
只是一个早上,她就像用尽了一天所有的力气一样,裹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门开了,白潜从外面进来,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个水煮蛋。看到她的样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
“都9点了,还没有起床,看来你今天的班是不准备上了。”白潜凑到她面前,离得很近,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暧昧地刮过。
禾蓝呆住了,拖了床头的衣服就爬起来。动作急了点,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毛毯也滑下来,较好的酮ti被他看了个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蓝缩了一下,“你要干嘛?”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色-qg狂,时时刻刻都想上你。”他抬起毯子,帮她裹住赤-o的身体,抬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边。
“不要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反正迟到了,别去了。”白潜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扫过,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fang,在手里揉弄。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颊畔,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乳-gou处。
禾蓝被他吻得有点情动,挣了挣,“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潜隔着毛毯咬住她的乳-jian,用牙齿轻轻扯了扯,带着笑意放开。他给她拿了粥,“先喝了它。”
禾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被他钳着,走不开,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还有闲情来听他说话。看着她这样焦虑的神情,白潜终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我逗你的。你忘了,这几天是国定假日,放11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