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毅冷笑：“那这还真是个挺鸡肋的法术。”

傅明熙点点头，“确实，和风的修为已经被废，他现在变回妖兽，记忆也被抽掉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刚刚开了灵智的普通妖兽。”

殷毅一惊：“为什么要抽掉他的记忆？”

“虽然和风现在是毫无威胁，但是他的天赋还在，所以有朝一日还有可能东山再起，若是让他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他一心想着报仇，又该如何？”

殷毅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傅明熙将白灵狐交到殷毅怀中，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没有记忆正好，你可以帮他重新书写记忆，他以前承受着那么多的压力也不算什么好事，从小就生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过得也不顺，长大之后就更不用说了。你若是能重新教养他，就相当于给了他一个新生，就看你愿不愿意。”

愿意，自然是愿意的，本来殷毅还想着是不是能给和风求个情，现在人家傅师兄都已经安排好了，他就遵从本心照做就是，不必想那么多。

白心瞧着转头窝在殷毅怀中的小狐狸，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现在想想这没有了记忆也好，不然他更得别扭。

傅明熙看着殷毅复杂的表情，又说道：“你若是觉得这样不合适，那回头等他稍微有了修为，就可以放他离开，让他在人界做个散修，总之会比会去妖界要好。等妖界是这过来谈判，少不了要被剥一层皮，到时候他们只会把这笔账都算在白灵狐族头上，和风的兄长已经被抓，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回去反而更加危险。”

殷毅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

白心皱眉：“这么赶？”

“封印那边到底被破坏成了什么样还不清楚，未眠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解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