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圆因为自己听错了,她好像听到弟弟笑了一声。但怎么可能?弟弟怎么会在这时候笑?
白圆僵硬地转过头,在看到白满脸上嘲讽的笑意时彻底愣住了。
“满满,你……”
啪!
白满一巴掌打在白圆脸上,却还笑着说道:“你这种只顾自己不顾大局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叫我满满?我让你叫了这么些年已经是看在娘亲的份上。你不会忘记娘亲是怎么死的了吧?要不是为你收拾烂摊子,娘亲拖着病躯去向人求情,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感染风寒,不治身亡。而你却丝毫不知悔改!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我当时就会要了你的命,让你下去给娘亲认错!留你一条贱命到现在,你该知足。”
白圆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白满的口中,她那个向来乖巧可爱还有点懦弱的不上进的弟弟。
白圆正要说什么,却被白满抓住头发,砰的一声将脑袋按在镜子上:“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也敢肖想银华?你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已经跟多少人上过床,一个千人骑万人草的烂货,也就只配给银嘉那个草包当玩物。听说那个草包别的不行,床上的花样却不少。你那么饥渴,一般人满足不了你,银嘉刚好合适。婊子配烂人,我这个做弟弟的是不是很为你考虑周全?”
白圆的脸被堆到变形,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哭,她吓坏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好不狼狈。
白满终于收了手,拿旁边的喜服擦手,面上却还是明快开朗的笑意,活泼又单纯。
“明天的婚契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你要是敢打什么鬼主意,我就把你剥光了扔进飞云马的马群里,然后给那些飞云马喂足了烈性春药,看看你是不是消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