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温津的动作都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
那暖风吹来,俞安晚到真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但俞安晚的神经一直紧绷,忍不住开口问着:“温津,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津没当即应声,把吹风机收好后,忽然就这么懒腰抱起俞安晚,是朝着大床走去。
俞安晚猛然被抱起,下意识的勾住了温津的脖颈。
她看着温津,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
随后,温津覆了上来,床垫好似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把两人沉沉包裹在其中。
俞安晚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大脑就有片刻是一片空白。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温津的声音低沉而磁性的传来:“可以吗?”
是在询问,却又好似不在询问的,温津的霸道在这种事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的。
俞安晚想要拒绝,可是在这样扑面而来的温情脉脉里,俞安晚竟然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或者说,俞安晚想要开口的时候,温津已经彻底堵住了俞安晚所有的声音。
一切发生的顺其自然。
偌大的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好似被净空了,只剩下温津和俞安晚,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倒影的是他们的身影。
如同交颈的鸳鸯,怎么都舍不得分开了。
阳台的门缝并没关紧,风气的时候,窗帘被吹起了一个角,但也好似抵挡不过屋内的热情弥漫。
久久不散。
……
久到俞安晚都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好似被卡车碾过了,她才从这样的情绪里渐渐回过神来。
温津单手撑着床板,深邃的眼眸就这么落在俞安晚的身上,一瞬不瞬的。
又好似在事后温存,可他们的关系,事后温存也不适宜,他们就更像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而非是可以现在这样情意绵绵的。
俞安晚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