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沉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唔，你是不是让方管家去老宅的库房了？我记得老宅是有监控的，你不担心监控会拍到吗？”

余沉猜出，肯定是方管家偷着去了一趟方家老宅的库房，用两块玉做了对比，然后把两块玉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告诉了方禹……方管家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但是一说完，余沉就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了。

如果监控真的拍到了是谁进的库房，那么现在方禹也不会专程跟自己说这件事了。

方禹语气冷静道：“没被发现，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话一顿，方禹继续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你家门口，”余沉这才道：“你昨天晚上给我发的信息，我翻来覆去都觉得你是话里有话，正巧的是下午就一节课，所以挑了时间来找你。”

方禹也没说自己在哪里，只是道：“我现在暂时回不来，等晚点我去学校找你吧。”

余沉语气难言失落：“好。”

方禹垂下长睫毛，他把手机收好，转身回到会议室内，会议桌上只摆着自己专程带来的文件资料，方禹拿着文件走出去，询问这个楼层的秘书：“你们聂总今天都没空吗。”

秘书面带微笑道：“是的，聂总让我跟您说声对不起了，让您白跑一趟。”

方禹嗯了一声，丢了一张只印着自己号码的名片，然后离开，等他离开后，秘书面不改色的把名片揉了揉，丢在垃圾桶内。

没有用的名片，留着也是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