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着迟迟没有出现的陈珊意。
方朝安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他完全无视刚醒来没多久的防腐的虚弱的身体状况,他怒意十足道:“你,父亲,你怎么醒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呢!只要再早几天,她就不会离开!”
深爱着第二任妻子的方父像是无法明白方朝安这番话的意思,他试探着看向方禹道:“你弟弟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你后妈呢,快让她过来见我,我想见见她。”
方禹后退一步,他语气仍旧冷的像是一块万年寒冰一般,他沉声道:“您已经睡了几年,前些日子,查出是陈珊意当初在我们的车上动的手脚让我们出车祸,而您昏睡几年的始作俑者也是她。”
“……”不、不可能!
但是方父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方父努力消化他这句话:“你们动用关系,把她保出来,我不追究她的过错,我要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是为了遗产还是为了继承权,他都必须要问清楚。
可谁知,方朝安却不受控制地怒吼道:“她死了,她在里面自杀了,就在你醒来的一个星期前,你都要醒了,为什么就不能再早一点醒来,也不用等到现在了,现在一切都迟了!迟了!迟了!”
方禹冷声斥责:“方朝安,这是你与父亲说话的语气吗,跟父亲道歉。”
“他不是我父亲,我只有母亲。”方朝安擦一把眼泪,转身就走,他离开时嘭的一声用力地甩上门,怒气跟怨念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