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漫不经心的走过来拉着余沉的手离开,似是很嫌弃这间屋子,两人一离开屋子,他就碰的一声,用力地甩上屋门,他这才道:“会一些。”
“这里是你的画室吗。”余沉兴致勃勃道,结果却得到一个否认的回答,余沉讶道:“既然你会画画,可为什么这间不是你的画室?”
闻言,方禹垂下眼眸,他似乎是在回忆着让自己并不想提起的过往。
见他这样,余沉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他磕磕巴巴道:“那,那还是算了吧,你,你,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真的。我也不是很好奇。”
方禹推开书房的门道:“不是不能告诉你,是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年幼的时候,因为感兴趣,所以我学过几年画画,但是父亲认为我要把注意力放在学习,将来好继承公司,所以我只学了几年就没再碰过画笔了。”
“可……”余沉迟疑道:“如果是你年纪小的时候学过,可这么多年了,屋子里也不该由这么浓的颜料的味道。”
方禹侧目看他:“你也不是很笨,这都能知道。”
余沉不满意的甩开他的手,心情很不畅快,他觉得自己这是被人嘲讽了智商:“味道这么浓,根本不像是十几年都没人进去画过的样子。”
方禹见他发脾气了,有些意外这么容易发小脾气的余沉,但是却更觉得新奇,他主动再次拉起余沉的手,半劝半哄道:“是我说错话了,其实,嗯,你没说错,那间屋子半年以前还是用作画室用的,只是不是我用,是我弟弟。”
余沉诧异:“啊,你还有弟弟啊。”
话落,余沉不确定道:“是不是那个穿着白衣服,说话阴阳怪气,身上总是有一股让人觉得他很丧很倒霉的气质的那么一个人?”他想了想,补充道:“长得怪好看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