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寒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还躲着我吗?”
谢春池感觉舌头都麻了,后悔自已为什么要巴巴地凑上来,懊恼地说:“明明是你在避开我!”
季轻寒低笑一声,在他唇上啄了啄,摸着他的脸说:“不搬也行,但是不能反锁门。”
谢春池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鼓着脸道:“那你进来得先敲门。”
“上次我敲了,你没听见。”季轻寒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要是没进去找你,你可能就淹死在浴缸里了。”
谢春池一愣,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他尽量不去想自已那晚干的蠢事,调整了一下呼吸,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不知道……”
季轻寒捏住他的手腕,忽然问:“腕表呢?”
“收起来了。”谢春池说。
“出门记得戴上。”季轻寒道。
谢春池应了一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去晨练吧,我回去补个觉。”
也不知道季轻寒是怎么保持每天都这么精力充沛的,晚上回来得那么晚,还能一大早起来运动,难怪他有胸肌和腹肌。
反观自已,事情稍微多一点就累得不行,这几天连锻炼也停了,早上只想多睡一会儿,要不是为了堵季轻寒他才不会起这么早。
季轻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唇边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声道:“嗯,你去睡吧,早餐好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