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咔嗒……”

这个带着海鸥帽的老人依旧不善于发泄自己怒火，他表示愤怒的招式永远都只有拍桌子。而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是，这次的桌子……破碎了。

“瑞登！你老实告诉我！查尔罗斯圣是不是你杀的？”

战国的脸上是瑞登从未见过的神情，这让瑞登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目光，不想看到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庞，但瑞登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使自己的双眼依旧与战国对视。

“不，不是我……”

“你说谎！”

战国走到瑞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瑞登。他突然一把抓住瑞登的衣领，自己也半蹲下来，将彼此的脸贴得极近。

“黄猿在东侧遇见了雷利那个老家伙！斯托洛内里则在西侧遇见了另一个老熟人！为什么南边你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是巧合罢了。”

“巧合？我能信，我也愿意信！但是世界政府那群家伙会相信吗？”

战国脸上的怒意慢慢收敛，握紧瑞登衣领的手也逐渐放开。人虽然又重新站直，但看上去却落寞了很多。

“放走奴隶倒是无所谓，为什么要杀天龙人啊……瑞登！”

“……”

瑞登看不清战国的脸，但听着他宛若钟鸣般的嘶吼，瑞登的心也随之一紧，一股莫名的伤感立刻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黄猿他们抓回了不少奴隶，从奴隶的口中我们也得到了很多消息。鱼人探险家费舍尔泰格！以及原坎贝尔王国的王子坎贝尔罗布！他们就是本次的主谋，也是诛杀天龙人的犯人！不管他们怎么逼问你，你只需要咬住这一点就够了！”

“嗯？”

瑞登诧异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战国的复杂的眼神。

“你现场处理得太过干净了……这不但反而加深了你的嫌疑，而且也让我很难操作啊。哎，果然还是个嫩头小子，你还差得远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