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铃响了。
齐姐只好先把白暖暖的事放到一边,转身去开门,看到月淮和宴忱,她长松了一口气。
“月少,宴少,你们来了就好了,快来看看暖暖,她说自己头痛。”
月淮飞快地看了白暖暖一眼,然后快步走进去,扶起她,“白暖暖,看着我。”
白暖暖头很疼,被催眠师强制输进去的记忆和原本的记忆纠缠在一起,令她难受到要崩溃。
听到有人叫她,她下意识抬起头。
入目的,是一又沉静清冷的眸子,黑黢黢的,让人一眼望不到透。
里面倒映着的,是她略显憔悴的脸。
她愣愣的,“月少。”
月淮挺淡的嗯了一声,嗓音清缓,“看着我。”
一旁的齐姐忍不住出声,问宴忱,“宴少,月少要做什么?”
宴忱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手机发信息,闻言,抬眸朝月淮和白暖暖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蕴着笑。
“应该是解催眠。”
齐姐:“……”
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催……催眠?”
宴忱把手机收起来,招摇过市的妖孽脸,笑意薄凉,“你没接触过,应该不知道,白暖暖是中了催眠术。”
催眠术由来已久,最初出现是在十七世纪,后来慢慢发展,延用到许多领域。
比如大多数心理医生,都会这一项技能,不过并不高深,最多就是令他人放低防线,或者加深别人对自己的好感。
像白暖暖的这种厉害一些,她是被人用催眠的方式强制输入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齐姐都愣了,缓了好一会,“是谁竟然拿这种招术对付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