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又一声,骨头被碾断的清脆声音响起。
月意泽目眦欲裂,剧痛之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伪善,破口大骂。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垃圾!你放开我!”
月淮充耳不闻,又踩住月意泽另一只手,“还有劲骂,应该是不疼。”
咔嚓——
又是一声响。
月意泽的另只手也被踩断了。
他疼得浑身抽搐,眼里冒出恶毒的光,“你踩,你继续踩,就算踩死我,你也救不回来爷爷。”
月淮淡淡,“没关系,我可以替爷爷报仇。”
爷爷是怎么死的,那他就是让月意泽百倍千倍的还。
月骥霆冲过去,一把扯住月淮,“够了,你想杀了他不成?”
月淮抬眸,懒懒的眉眼,透骨的寒霜,他淡淡抬手,将月骥霆甩开。
明明没用什么力,月骥霆却直接被甩到了墙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月淮扫了他一眼,懒声,“别急,月骥霆,下一个才会轮到你。”
这一下,全场没有人再敢说话。
月淮又直接两下,把月意泽的双腿踩断,然后拿出染了剧毒的银针,慢悠悠。
“你知道吗?有一种毒无色无味,连最精密的仪器都查不出来,但是它却可以每天都令你痛不欲生。”
月意泽终于感到害怕了,盯着泛着蓝光的银针,满脸惊恐。
“不……不要!我说我说,是右手,是右手,我是用右手把药瓶扔到桌子底下的。”
所有人都惊了。
月骥霆瞪着眼,望着月意泽,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