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郁眸光闪了闪。
月淮不怎么在意,懒洋洋的单手插兜,“回去再给你画一张。”
顾苏郁挺闷的点了下头。
翌日。
月淮和宴忱请楼老他们几人吃饭,吃完后,乘飞机回到了沪市。
严教授那边倒是催了几次,让月淮麻利的滚回学校。
月淮头痛的不行,找借口给拒了。
也不是找借口,主要是小郁一个人在家,虽然有龙渝陪着,他也不放心。
严教授气得脸都歪了,口头威胁他,再不回去,就把他踢出他的学生名单。
宴忱好笑的不行,把电话接过去,“严教授,您好,我是宴忱。”
严教授惊得嗝了一声,半天都没喘上气,“宴……宴先生?”
宴忱把玩着月淮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前些日子看了一下你要求的机器,觉得有点少,我从国外又订了几套,过些天海运回来,让人给您送过去。”
严教授:“……”
他惊喜得差点晕倒,“这怎么好意思?”
宴忱漫漫的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淮淮是我的人,在您名下当学生,也是我应该孝敬您的。就是他最近事情多,要晚去学校几天。”
严教授:“……”
奶奶的腿,搞见大佬了。
挂完电话,月淮头痛的不行,撩着眼皮扫宴忱,“你钱真的很多吗?”
有关物理的实验机器都不便宜,动辄就是上千万,连之前的大楼,宴忱捐了差不多五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