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任来巡班了。
看见月淮,对他招了招手。
月淮把空的牛奶包装扔到垃圾筒,慢吞吞走到教室外面。
老任挺紧张的,问他,“帝都大学那边怎么样?严教授给你过了吗?”
他一直没有告诉月淮,严教授那边的保送名额是他帮忙要的,主要是担心月淮要是拿不到,到时候面上过不去。
月淮抬起眼皮,很淡的点头,“过了。”
老任又惊又喜,“真过了啊?那之前我问你,你怎么没说?”
前两天他担心,就给月淮发了短信,但是月淮没回,他就以为没有过。
没想到,竟然还拿到了。
月淮想起来,演奏那天晚上,他确实收了老任的短信,不过后来被宴忱弄到了车里,就给忘了。
耳垂莫名的有点热,他耷了下眸,“忘了。”
老任一脸无语,拍了拍他的肩,还是由衷的为他高兴。
“过了就好。回头我让宣传部给你弄个大字报,贴到宣传栏里。”
这次轮到月淮无语了,懒洋洋的,“随你。”
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丹药,扔给老任,“这个记得吃。”
瓷瓶是从市场统一批发的,三个钱一个,可起来廉价的不行。
老任也没有嫌弃,只是好奇,“是什么?”
月淮语气慢悠悠,“泄火的,专治青春痘。”
老任:“……”
他一个四十多的男人,还治哪门子的青春痘?
贴大字报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老任又叮嘱几句,这才离开。回到办公室,他不小心触到了口袋里的瓷瓶,想了想,拿了一颗,吞了下去。
月淮回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