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是十七世纪O洲有名的画家,因为画作极少,所以不怎么出名,但是只要学艺术的人,都知道洛斯,因为他直接带动了O洲艺术进了一大步。
他知道洛斯这个人,还是因为有一次去O洲游历,无意间在一间收藏馆看到了他的画作,当时惊为天人,特意去了解了一下。
助手下意识看了校长一眼。
校长歉意地道:“方会长,这不合规矩。”
为了保证公平公正,评分的时候都会把名字遮掉,如果他同意把作者叫上来,到时候只怕会有人说他作弊,反而给作者惹麻烦。
方会长也意识到自己唐突,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是我失言,实在是这幅画太漂亮了,漂亮到我有点忍不住。先评分吧,这幅油画,我给二十分。”
轰——
整个礼堂都炸了。
这是方会长第一次给满分。
但是不可否认,这幅油画确实很美。
霍南州也被画作吸引,反应过来,偏头看向月意泽。
“这是你画的?”
月意泽的脸色透着白,笑容勉强,“不是我,我画的是肖像。”
霍南州有些失望,没再说什么,视线又挪回到油画上。
学校那些有点艺术细胞,在往年艺术节大放异彩的人他都差不多认识,可是没有见过哪一个能画出这么绝美的画。
如果不是月意泽,那会是谁?
月淮吗?
不,不会是月淮。月淮只是一个乡下来的顽劣小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艺术细胞。
霍南州高傲地轻嗤一声,眼中带着不屑。
江照也在看画,看完还撞了撞月淮,“月皇,你感觉这幅画怎么样?我觉得很好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有一种他在表达新生的感觉。”
大片的黑底,代表绝望。
而盛放而色彩绚丽的向日葵,却让人感到新生的希望。
月淮手一顿,没应声。
没想到江照这小子还懂画。
他要表达的确实是绝望中的新生。
江照见月淮不吭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乱说了,说的可能不好。”
“我觉得江哥说的很好。我的想法和你一样。”阮苏苏忍不住道:“不知道画这幅画的人是谁,我也觉得很好看,好想认识他。江哥,你说会不会是月意泽?”
江照断然道:“肯定不是他,我看过他以往的画作,不是这种风格。”
评委已经开始打分了。
他们都是在艺术沉浸多年的人,自然知道一幅画的好坏,再加上有方会长带头,不约而同地给了高分。
加上方会长,最后油画的得分是79分。
最后还剩下一个宴忱。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他身上,屏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