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看着小孩懒懒倦倦的模样,忍不住笑,挑了一支表,示意柜姐拿出来。
“没有喜欢的,就慢慢挑,挑到你喜欢的为止。”
小孩的腕很细,皮肤也白,瓷一样,无论什么样的手表戴上去,都特别好看。
宴忱来了兴趣,让柜姐把他所有看中的手表都拿出来,一支支往月淮腕上戴。
月淮觉得男人又在发神经,懒得管他,抬着手,任由他作。
一连试了十几支,宴忱终于过足了瘾,手一挥,“全包了。”
柜姐乐疯了,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去打包了。
月淮扬眉梢,望着男人,“你搞批发?”
宴忱牵着小孩坐到沙发上,一边把玩他细长的手指,一边笑,笑容妖孽的不行。
“哥哥喜欢给你买东西,你戴着好看。”
尤其是想到小孩全身的东西都是他买的,他就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月淮无语地看了宴忱一眼。
这男人是什么毛病?
没一会,柜姐就把表包好,拿了过来。
宴忱刷了卡,换了个店继续逛。
这次是衣服店。
和刚才同样的手笔,只要他看上,就让柜姐全部拿过来,往月淮身上比,觉得喜欢,就让包起来。
到了最后,甚至连内裤都帮月淮买了,而且颜色挑的全是他喜欢的纯黑。
他始终没办法忘记小孩昨天只裹着浴巾的样子,纯白的皮肤,黑色的内裤穿到他身上,一定好看到极点。
脑中幻想着月淮穿黑色内裤的样子,宴忱鼻子突然泛起了痒。
他用手掌边缘碰了一下,一手掌的血。
月淮找柜姐要了张纸巾,皱眉,“你在搞什么?怎么流鼻血了?”
宴忱用纸巾把鼻血擦干净,突然凑近,挨到小孩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磁哑诱惑到极至。
“在想你……昨晚围浴巾的样子。”
轰——
月淮的耳尖突然着了火般的烫,昨晚被亲额头的那种奇怪感觉又来了,这次不同,还带了一股酥麻。
他冷着脸把男人推开,“围浴巾?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现在回酒店围给你看。”
宴忱:“……”
他家淮淮真的有十八岁吗?为什么能够用这副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诱人的话?
还是淮淮觉得他昨晚只在浴室呆了半个小时太短,想让他呆上几个小时吗?
宴忱觉得自己要疯了,恨恨地抓住月淮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没下狠劲,不舍得,咬完还亲了亲。
“以后这种话只能对我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