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有些事情别做太过,否则总有一天会被反噬。饿了吧,去吃饭。”
后面那句是对月淮说的。
月淮眼皮往下耷,单手插兜,晃晃悠悠的往外走,“我一直都是要去吃饭的。”
宴忱弯起唇,笑,脚步一抬,和他并肩。
季晓臻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肚子的气,偏偏又做不出去将人拉住的事,把气又发到助理身上。
“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我去清雪小姐的病房。”
老太太刚打电话,说清雪受伤了,反正晚上回家也能见到月淮,到时候再罚他也不迟。
助理捧着手腕,满头冷汗,“夫……夫人,我的手……我的手好像被捏断了。”
季晓臻看了一眼助理无力耷拉的手,瞳孔震动。
那个长像妖孽的男人到底什么人?这么一捏,竟然直接捏断了她助理的手。
月淮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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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和宴忱慢悠悠地来到了医院门口。
刚站定,周扬就冲了过来,“老大,找到了,那个小孩叫月……卧糟,老大,你怎么比我提前一步找到了人?”
月淮淡淡看了宴忱一眼。
原来这个男人在调查他的身份吗?
宴忱唇角笑意不减,声音低沉撩人,“你买的玉佩是我替白爷爷找的,调查一下不算过分。”
月淮轻啧,“还挺巧。”
周扬已经无语了。
老大,你这么大刺刺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宴忱的车就停在路边,三个一起上了车。
周扬当司机。
月淮和宴忱并肩,一起坐在后排。
宴忱翻出一袋零食,撕开包装,给月淮,“垫垫。”
月淮倚在靠背上打哈欠,充满无辜感的眼睛下耷着,像一只小狗狗。
他把零食接过来,慢吞吞的吃,怀里抱着一只抱枕,抱枕是黑色的,他的手就搁在上面。
手腕细白,衬着黑,如同发光。
皮肤这么好,也舍得下手割自己,真舍得。
宴忱漫不经心地想,潋滟生光的桃花眸却带着淡淡的寒。
月家?
可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十分钟后,吃饭的地方到了。
月淮下车,抬头看门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