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只用肉眼看不穿，那么已经用手触碰了，对话框总该出现了，可惜还是没有。

江肆深深皱眉，如此近距离看江思林的眉眼，和那只鬼物几乎一模一样，可对话框为什么不提醒？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这个畜生！”江思林用力甩开手。

牧为担心江思林再对江肆动手，急忙把人拉开。

江肆冷道：“我是畜生，你身为畜生的老子，你是什么？老畜生？”

牧为：“……”

认识江肆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江肆的嘴也能这么不饶人。

江思林面部表情一阵抽搐，“你是非要所有血亲死干净才肯罢休吗？！”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第一个该死的人就应该是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江肆对他的恨，可不比江思林对江肆的厌恶少。

牧为咳嗽一声，“江先生，就你遇到的那只鬼物，我已经和你说了，那和江肆无关，他也受到过那只鬼物的袭击，这事儿我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