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找不到一点以前的模样。

“对，就是变了一个人！”因着心里生气，说话的语气都明显重了许多。

“变得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姜梨了。”

“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我。”

姜梨虽然说的是气话，但是她说的也的确是真的。

因为不满这段婚姻，为了让顾瑾同意签下离婚协议书，从一开始她可就没少作妖。

那他了解的那个姜梨，就一直是那个任性胡闹的姜梨。

“那你说真正的你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顾瑾眼神中莫名染上了几分笑意，只可惜背对过去的姜梨并没有发现。

“这要我怎么说？”姜梨嘟了嘟嘴巴，眼珠灵活的转动了几圈，转头眉眼带笑的对上了顾瑾的视线。

“那你说，是现在的我比较好，还是之前的我你更喜欢？”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不用顾瑾说出来，姜梨都觉得自己可以差不多猜到，他想的什么。

但是顾瑾的心思怎么可能那个容易被猜到呢，只见他薄唇轻启，漆黑的眼眸好像一个黑洞一样要把姜梨吸进去：“都是你，又有什么区别？”

不愧是顾总，一个小小的问题竟然可以回答的这么滴水不漏，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不过姜梨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她只是愣了几秒，就重新组织了语言，继续开口：“那你喜欢今天的我吗？”

顾瑾没有开口，盯着姜梨看了许久，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安静。

姜梨可以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今天这样主动的示好，顾瑾应该是喜欢的把？

或者他并不关心自己有什么转变，只要她是他的妻子就好？

姜梨摸不透顾瑾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想了想，又试探性的开口喊了一声：“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