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七岁生辰后再过七日便要祭祀先祖为后辈子弟开辟灵脉,陛下如今这般,是对长公主期望甚重啊。”
“期望有用?”
“皇后仁善,也得臣民爱戴,可即便身负圣后之名,也无法改变她普通人的出身,长公主……可惜了。”
一位高傲自信的皇储正适宜如今的大楚,可皇储若是天资不足又是女子之身……
“我等老臣一心为国倒还好些,可战乱四起,于混乱中磨炼出来的那些将士们,没有冠绝天下的实力,殿下该如何令他们恭敬臣服?”
你们倒还好些?
那白日里跪了一地拽着帝王龙袍哭得涕泗横流的是谁?
主位坐着的楚封帝剑眉微挑,语调玩味:“晏相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刚被坑走一位弟子的丞相老脸一红,咳了几声便端起酒杯掩面不语。
与他交好的大人们都不明白了,一个接一个的在他伤口撒盐。
“晏相您作何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