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控滥用职权的戚斐云没什么反应,倒是秦羽白先变了脸色,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敢在他面前摆谱!
“你说什么?”
带着直白怒气的声音主人并非秦羽白, 他刚要开口时,被边上的盛光明抢白了。
“你什么意思?”盛光明迈前一步,几人之中他最精壮,怒气上脸,看似温和的男人瞬间褪去了日常柴米油盐下的伪装,气势凌人地逼近面前看上去稍显单薄的贵公子,“你再说一遍?”
纪遥记得这张脸。
一次在公寓楼下,一次在福利院门口。
都是在晏双身边,都没什么太大的存在感。
“你又是谁?”纪遥冷道。
眼见两人似乎要掐起来,秦羽白顿时心中大喜,好好好,打,给他狠狠地打!
被子里正在打点滴的手被温暖的手掌握住,晏双扭了下头,对上一双眼镜后的凤眼。
“喝点温水会舒服一点。”
魏易尘声音轻柔,目光是冷的,却是冷中含情,没有过分浓烈令人窒息的情绪,很自然又很温和,像是他一直都陪在晏双身边从未离开过一般。
他说着,轻捏了一下晏双的手掌,转身默默地打开病房门出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那个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将清冷贵公子的衣领给揪了起来。
魏易尘视若无睹,旁若无人地端着温水过去。
秦羽白在一旁正在等着首届圣彼得拳赛开场,余光留意到魏易尘已经俯身弯腰给晏双喂水时才又收起了笑容,冷道:“你倒是会见缝插针地献殷勤。”
魏易尘没理会他,“水温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