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扭过脸,一口咬上秦羽白胸口的肌肉,很快,即使隔着衬衣,晏双也尝到了血腥味。
屏蔽痛觉,他无论是打人还是咬人都没有后顾之忧,下嘴那叫一个快狠准。
秦羽白一声不吭,将人抱回之前的小房间。
他没从那幅画里穿过去,而是走了房间门。
小房间里保持了晏双离开时候的原样。
秦羽白将人放下,抱住他脖子的手臂却依旧死死地绞着,不肯放开,他垂下眼,看向黑暗中的晏双。
这样挽留的姿态,表达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意思。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瞪视着他,仇恨的。
说回到原点好像是过于乐观的想法了,分明是……比那个时候还要糟糕。
心情沉重难当,秦羽白却是笑着道:“看来我今天不草你,你是舍不得让我走了。”
手腕被狠狠咬住。
他这段时间受的伤简直比前面二十多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秦羽白自言自语般道:“真贱。”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愈重。
秦羽白低头,顺着自己手腕的方向,轻吻了那柔软的唇畔,同时吻到了自己手腕上流出来的一点血。
四片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晏双却像是烫到了般一下弹开。
秦羽白手腕垂落下来,蓦然想到了他酒醉时曾说的一句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