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像是被撕扯般的四分五裂,红艳艳的带一点血色。
“你只买了我的身体,”晏双淡淡道,“并没有买下我的感觉。”
秦羽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大拇指狠狠地碾上晏双受伤的嘴唇,晏双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连吃痛的表情也没有,低度近视的眼睛平静无波。
秦羽白冷静了下来,他怎么能表现得比晏双还要难看?晏双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生气?“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记住,接下来你要演的是一个死人。”
晏双被秦羽白拖上了床。
激将法对秦羽白这种胜负欲过剩、自尊心爆棚的独-裁者百试百灵。
相较于初次的发泄式的粗暴,秦羽白这位初学者尝试着用了一些手段,这些东西原本就刻在每个雄性的DNA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源源不断地发掘,温柔地带着掠夺的刺激性。
既然疼痛不能让这个人变色,那换一种方式呢?
晏双:爽,但他不说。
秦羽白轻蔑的目光落下。
“没感觉?”
声音磁性而慵懒,还带有一些残忍的得意。
秦羽白掐着晏双的面颊,就像完全控制住了这个人一样,美妙的替代品,他勾唇一笑,“说话。”
晏双收回目光,与秦羽白对视,“呸。”
秦羽白:“……”
晏双:铁子,别要求太多,咱们走的是虐恋戏,呸一声已经是他对他的最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