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这个便宜妹妹单暖在。
“有人从窗户跳下去了。”单暖指着窗户,面色发白的说道。
说完,她也没放过单冰:“我被人下了药,推到这间房间里,房间里有个人,他为了不趁人之危,跳了下去!”
单暖熬到了现在,不但头脑还清醒,甚至说话是都有理有据,这跟预料中的不一样。
傅景琛大步走到房间,他往窗户下看了看。
等收回目光,他冷冷道:“刚才是我家小孩儿喝醉了,在这里休息。”
撂完这话,其余的,他不说主人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主人脸色铁青:“傅总,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傅景琛转身,急步离开,到窗户底下去寻人。
跟着他的自然还有别人。
傅景琛走在最前头,在快走进窗户下的那一片草丛时,他心里头突然有个预感。
“你们不用跟过来。”
傅景琛拦住了身后那些人,他缓缓走进草丛,在看到草丛鼓起来的一个小包时,眼神动了动。
幸亏草丛下的小鼓包是在动着,要不然还真不容易被人看到。
傅景琛几步走过去,蹲了下来。
“糯糯?”
他低声叫道:“出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把自个儿埋在草里的小煤球,竖起了耳朵。
他用翅膀盖住脑袋,晕乎乎道:“不出去呀。”
“为什么不出来?”
“不,不能出来。”
小煤球的黑眼睛里满是茫然:“我飞不动,出来要被抓走的。”
傅景琛垂眸,拨开草丛,将飞不动的小煤球捞进怀里。
“没人抓你。”
他把小煤球塞进怀里:“乖一点儿,我们回家。”
傅景琛驱散了众人,把小煤球给带上了车。
车上有隔板,司机只听到傅景琛在说话,但却无法窥探具体的景象。
傅景琛把黑乎乎的小煤球放到腿上,想了想,又找了块白色的毯子,先铺在腿上。
再然后,煤球重新被放下来。
果然,这次能看仔细了。
“糯糯。”
傅景琛叫着他,用手拨拉着他的短胖小翅膀:“还能认出来我么?”
小煤球坐不住,整个身子都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