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灵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懵，不是吧？以前他听到这句话后不是都抱着自己开始亲吻了吗？

今儿个，怎么如此异常？

虽然自己说的话确实是假话，但凭借着自己这演技，不应该被看出来啊？

还是说，他想演戏骗我玩？

但，瞧着舒文彦眸子里的伤感，也不像是假的呀？

一时间，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都拂过秦瑞灵的脑海。

舒文彦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眶，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也许是今日他终于处理好了周子轩和他背后支持前朝余孽的势力，让他内心隐隐有着师尊就要完成任务的不安感吧。

他勉强敛去心中酸涩，垂眸深深地看着秦瑞灵，“瑞灵，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永远和我在一起，不抛弃我？”

秦瑞灵忽然停顿了两秒才笑容潋滟地注视着他，“当然是真的了。”

为何要停顿，是因为他的问题问得好似知道了些什么，让秦瑞灵一时间有点愣住，莫名的想到了前两个位面被自己抛下的符樾和易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