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长绒毛覆盖的小肥脸,倏地红了。
别问,问就是……
春天的错!
尤其是,在昨晚做了那样的梦后,冉芙整个狐狸都处于一种极度燥热的状态。
爹的!都怪奇闻那臭小子!瞎传自己的八卦!
害自己晚上居然梦见了那么……不堪的画面。
冉芙一回忆,那个男人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
尤其是他的那句“师尊”,缱绻潋滟,似有无限柔情……
冉芙热得伸出了舌尖,不经意地蹭过了易溪白的手掌心。
睡梦中的男人轻哼了一声,掌心忽如其来的濡湿和热气让他发痒。
忽然,系统一脸愤怒的出现了:
“宿主,你以后能不能别做这么刺激的梦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冉芙:“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的失误,我会穿到求偶期的动物身上?!”
日常互怼后,冉芙切入正题:“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她现在已经把原主的记忆消化和系统的资料消化的差不多了。
原主是一个从小长在深山的兽人,在那里没有人类,只有兽人。